主体参与无法消除的观点在1910年代的西方就开始萌芽,而1950年代的西方出现了系统论。
西方人从牛顿开始喜欢把问题分解成个体来研究,认为研究完了个体,把他随机组合就成了整体;这种观点大体来说用来研究
小米或者是沙子那是没有错的,可是,研究一个各个部分不一样的系统那就不一样了——比方说手表功能绝对不是个体的功能的组合。后来,系统论出现了,说系统中个体之间的关系有特殊的意义,需要去研究系统之间的关系,这才能研究到整体;分割之后去看问题就看到的只是个体的问题,而不是整体的问题,所以不可能解决整体的问题。套用在医学上,西医分科看病看到的是腿的病,眼的病,身体的病,而不是这个人的病。因为他没有看身体各个部分的关系(一气周流)。
余云岫不了解20世纪的西方的
知识界的情形,他以为他就代表了先进,殊不知那至少已经是19世纪的西方知识了。他用一种学来的陈旧的知识,自以为是的批判了一种他并不了解的知识。说得刻薄一点,他是那个时代的堂吉诃德,用他那貌似坚强的中世纪长矛,来维护他那个时代人们有点幼稚的尊严,而唯一的结果,却是损人并不利己;或者,他并不曾想到,他成为了历史的污点。
今天的方某某,何某某,就是曾经的余云岫,而唯一的区别在于,对于处在那个时代的余云岫,我们可以给予一丝同情,而处在网络时代的方某某,何某某,如果我说他们一句无知或者夜郎自大,我想并不为过。